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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四章  (第3/4页)
出来领着他们玩,躲这儿嘟嘟浓哝什么?”    两句话说得傅维也脸红了,辩解道“老师我们就是随便聊聊天。”    “随便聊天?哼,你上回非逼着我把你师妹找去陪你实习带队,也是为了随便聊聊天?”   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!    我变了脸色瞪着傅维,傅维倒是处变不惊“老师,要不是师妹在,那次在基地打群架非得出人命不可。”    老头一脸“我知道你今年夏天做了什么”式的得意微笑,看着我“家茵,你看老师这个线牵得不错吧?小傅可是地道人才呢。”    你们背着我都商量了些什么龌龊勾当?    傅维汗也下来了“老师…我刚跟师妹商量跳舞去呢。”    老头笑眯眯摆摆扇子“去吧去吧,年轻人就是爱玩。”    我咬牙切齿“我去厕所!”    傅师兄温柔牵起我手“我也想去,一起去吧。”    乾坤何其大,变态何其多。    “你连对不起都不说一声吗?”我的话都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“我好不容易有进公司实习的机会!”    傅师兄的脸皮厚度岂是我能震撼动的,当下腆着脸作痴情状“怪你过分美丽。”    我“切”了一声,甩开他的手闪人了。    我长成什么样,还是有三分自知之明的。傅师兄这个玩笑,开得颇为讽刺,纵然是粗枝大叶如我,也不免觉得受了内伤。    要是此刻老赵在身边就好了,就有人可以陪我回顾我的血泪情史。    幼儿园时最聪明乖巧,明明哥哥的mama喜欢我,说要我去他家作儿媳妇,明明哥哥哭了,向全幼儿园的小朋友宣布:“不要茵茵做媳妇。”    惨痛的初恋。    小学时期最好的朋友是老赵,全校最漂亮的女孩兼大队长,我每天忙着帮她收夹杂着拼音的小情书,间或留意一下隔壁班的那个男孩是否正走过我的窗前,寒来暑往,那个英挺的小哥终于走向了我,递过的信封上却写着老赵的芳名。    灯开了你来了我以为很接近天堂,天亮了你走了我问自己这是什么地方。    痛心疾首不止为失恋,还因为发现对方写的字原来那么丑。    再不敢尝试早恋,移情到明星身上,疯狂喜欢张国荣,硬皮大笔记本抄了满满几本的歌词,配的贴纸都是市面上能找到的最好的。彼浅吟轻笑,望之如芝兰玉树,那时,我以为,这也是某种形式的永远。    未几,Leslie撒手人寰,我差一点疯掉,从此再没过过愚人节。    最后一个就是大学时认识的极品劈腿男。前面提过,无须赘述。    想来我在这一途上特别没有天分,所以一路走来,每每功亏一篑,屡战屡败的结果就是变身宅女一族。别人与男友朝夕相处,我也可以拍拍我IBM的笔记本,聊以自慰。    已经走过了办公楼,想起傅维说苏斐忘了收拾办公室,琢磨了琢磨又退回去,自己拿钥匙开了门。    擦桌子拖地,桌椅摆放整齐,小黑板上的粉笔灰也擦干净。老头那张嘴我领教过,真唠叨起来唐僧也能死在他的手下。只可惜我的新裙子,刚上身就当了围裙使。    一切搞定,我满意的吐口气,关灯走人。    门口黑黝黝静悄悄地立着一个人。    小傅师兄趣味低级的很,专好扮僵尸吓唬人。    我对他的如影随形已经习惯“傅师兄,您又有什么事忘了说了?”    傅师兄一双细长俊眼闪烁不定“看不出师妹倒是细心的很。”    细心,呵呵,我笑笑。    “回去跳舞好不好?”    是我听错了么?傅师兄的口气为何有些低三下四?    但是想想苏斐旁边的红裙女孩儿,心中点点滴滴的凉起来,我把脑袋摇得拨狼鼓也似“不回去了,谢谢师兄。”    “你不回去,没有人和我跳舞,我好可怜。”傅师兄无限哀怨。    怎么可能呢,说傅师兄没有舞伴,简直就像说高树玛丽亚没有影迷一样。    但此话不宜明说,我只得尽量婉转“傅师兄一表人才,不如换个出色的舞伴,我们也跟着饱饱眼福,鲜花插在牛粪上,大家看着怪不落忍的。”    傅师兄叹口气“师妹,好歹给我个面子,最后一次,这次你帮了我,以后决不再来麻烦你。”    话说到这份上,再说什么就没意思了。    投向我们的眼光一半是海水,一半是火焰。小秋波嗖嗖的飞向傅师兄的同时,我也感到自己已经明确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,所过之处,处处都能感受到愤怒的小宇宙。    我心很虚,躲在傅维身后,步步为营的走。庄碧以前说过娶校花会早死,可谓经验之谈。    一曲终了,傅维帮我递上纸巾,十分体贴地问“要不要去喝点水?”    我苦笑“好。”    连尽三杯,仍然郁郁寡欢。傅师兄看我喝酒如喝水,有点担心“家茵,喝点果汁好不好?”    旁边猛地转过一张吃惊的小脸,可不就是苏斐。    他并不管傅维,几步走到我面前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    “来了有一会儿了。”    苏斐瞥一眼傅维,拉起我的手“怎么也不告诉我。”    我笑笑,我找过你,你在忙。    傅维在一边慢慢的喝冰啤酒,若无其事的微笑,什么也不说。    苏斐坐在我座椅把手上赖着不肯走“姐,我明天去小舅家玩,你去不去?”    我正在尴尬,两个小女生跑过来贴在苏斐身上“快去看,大头会用脚打响指。”    苏斐犹豫着不肯走,我笑笑“去看吧。”    两个小姑娘硬把他拉走,傅维脸上的笑憋都憋不住“用脚打响指,呵呵。”    我翻白眼,你怎么不去死。    “家茵,给别人当保姆的滋味好受吗?”    我闷头喝酒。    薄酒可以忘忧,丑妻可以白头,徐行不必车马,称身不必狐裘。    像我这样的人,原该随和糊涂,睁一眼闭一眼,和稀泥打马虎眼,今天天气哈哈哈,万事敷衍过去便罢,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。    偏偏遇上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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