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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残忍的地狱  (第3/3页)
杰烟瘾很重,但在她面前从不抽烟。    “咳咳…”章燕被烟气呛得直咳嗽。    “你怎么了,”马松好奇地问“对烟过敏吗?”    “咳,没关系,从小就这样。”章燕边说边拿起纸巾擦拭流泪的眼睛。    马松掐灭了烟头“不好意思,不过我有一套治过敏的好办法。”    “什么办法?”章燕诧异地问。    马松笑着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。章燕不知何意照做了。    马松突然双手把住她的肩,侧身吻住了她的嘴。    “唔…”章燕措手不及,被马松将事先藏在口中的烟气灌入嘴中。    “咳咳…”马松不顾章燕的剧烈咳嗽,拼命地强吻着她性感的唇,章燕痛苦地在他怀里扭动,几乎窒息。    等到章燕从马松怀里挣脱出来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。    “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章燕一边擦着脸一边斥责道。    马松却依旧笑着,不以为然地重新点上一根香烟,朝章燕的俏脸吐了一口眼圈。章燕连忙跳起来躲开,但烟雾还是笼罩了她的面孔。    马松哈哈大笑起来。    “很好笑吗?!”章燕几乎是愤怒了。眼前的这个男人像是个街头流氓,没有半点绅士风度。    “你刚才没有咳嗽吧。”马松摁灭了烟头。    “…”章燕惊奇的发现刚才确实没有咳嗽,而之前自己只要稍闻点烟味就咳个不停。    “你应该感谢我,我帮你治好了香烟过敏症。”马松得意地笑道。    “这,”章燕愕然,刚才的确证明自己已经对香烟不再过敏了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    “这是我独创的秘方,已经为好几个美女治好了这种过敏症。”马松指着章燕笑道。    “你讨厌。”章燕撅起了小嘴“花蕊大萝卜一根,还好意思炫耀。”    “你肯定会喜欢我这根花蕊大萝卜,”马松坏笑着压低声音“上次让在办公室里还没开始就让老板给搅了,今晚得补上。”    章燕脸微微一红,不甘示弱地扬起头道“你敢?!”    “呵呵…”马松笑道“我帮你治好了过敏症,你总该报答我吧。”    “谁让你治来这,我又没答应你什么。”章燕娇嗔道。    “那好,我们来玩牌,谁赢了谁说了算。”马松提议。    “那不行,那样太简单了。”章燕笑道“我们来玩有点难度的。”    “哦?怎么个有难度?”马松饶有兴致地问。    “谁输了牌谁喝酒,谁醉倒了任由对方支配。”章燕颇有兴致地说。    马松转了转色迷迷的眼珠子说“有意思,就这么办。服务员!拿啤酒!”    半个小时下来,两人基本上输赢参半,但是马松的酒量明显高于章燕。    “服不服?”马松斜睨着章燕问。    “不服,你走狗屎运而已,论牌技本来,本来我可以赢你的。”章燕基本上已经趴桌上上了,嘴上仍然不让步。    “不服?不服也不和你玩儿了,再玩你就钻桌子底下去了。”马松笑道“那样待会儿做运动的时候就会少了不少乐子。”    “讨厌。”章燕动了动胳膊,又趴在桌子上了。    “咱们走吧,”马松也喝得差不多了,走过来搀起章燕“说好了的,谁输了今晚任凭对方处置。”    “去你的,耍赖皮,以后再不和你玩儿了…”章燕摇摇晃晃地举起小拳头砸在对方的后背上。    “服务生,买单!”马松对着吧台叫道。    ************    出了酒吧,章燕基本上分不清东西南北了。她索性闭上眼睛任凭天旋地转。    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放到车后座上。不知过了多久,好像在电梯里…最后自己被放在床上。接着周围传来男人脱衣服的声音,她茫然地睁开眼睛,看到了雪白的灯光、旋转的天花板还有yin笑着摇摇晃晃走过来的好几个身影…    头好晕,章燕再一次闭上眼睛。她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,感觉自己衣服上的纽扣正被一个个解开,对方显然对女人很熟悉,衣服都解得非常熟练,不一会儿,章燕感觉双腿一凉,紧贴在身上牛仔裤被男人一点点落下…    章燕感觉自己的头好痛,脑子里不停地出现翟杰的对白:    “…在我心里,你比我的命更重要…”    …    “燕子,我们明年结婚吧。”    …    “阿杰,我们分手吧。”    “啊?!”    “我说我们分手吧。”    “你怎么了,燕子?”    “我们最近总是吵,你不觉得我们都应该尝试下别的生活方式吗?”    “…”“阿杰,今晚我要你爱我…”    …    “燕子,我们明年结婚吧。”    “…在我心里,你比我的命更重要…”    “…在我心里,你比我的命更重要…”    …    头好疼,好像要炸了一样,迷迷糊糊中章燕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已经像个婴儿一样被剥得精光,双腿被被男人粗壮的手臂分开,腰身被托起,紧接着一根有粗又硬的东西贯穿了她的身体…    男人的抽插是那样的有力,每一次都狠狠地冲击着她的xiaoxue,她的yindao肯定是非常让异性销魂,否则他不会发出如此舒爽的沉重叹息;她赤裸的姿态必定是有着魔鬼般的曲线,娇俏的面孔可比圣洁的天使,否则他的眼睛不会想狼一样泛着红光;傲然的rufang肯定是魅惑而高耸的,不然男人的牙齿不会残忍地在上面留下印痕…    阿杰,脑子里仿佛一直有一个人影在盘旋,翟杰的影像一会儿远一会儿近,一会儿哭一会儿笑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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