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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5章1  (第3/3页)
。反正正好拿崔家的无情无义做筹码,刺得她乖乖替他办事。    就连她退隐的爹爹都被她挖出来,拿一笔钱买通了常在八王爷府里走动的宫内太监,画出这幅房置图。    “改日,我会亲自跟崔世伯道谢。”阎占夜默记完后,拿起房置图,沾上火,往地上一扔,盯着图烧成灰烬,确定这事决不会从这里流泄出去。    “不了,我爹爹说没脸见你,你也不用谢他,这是他该做的。”崔桃花没好气地瞪着他。若是不了解他,会以为他烧图是在防她,但因为了解,所以明白他是个向来不留把柄、不给人威胁机会的人。把证据烧毁,是免得夜长梦多。    阎占夜不以为意地扬眉,正打算离去,又听她说:“占夜,为何你的玉工坊会用夔字号这名号?”    “有问题?”    “你不觉得品玩赏上,夔字号出尽了风头?”    他斜睨着她,等着她说下去。    “十几年前,大内有位雕技出神入化的玉匠,也是以夔为字印,你这夔字号一打出去,把那些王公贵族全都给吸引过来了,还好八王爷忙着找夕央,没上品玩赏,否则事情又要闹大了。”想起几天前,占夜差点当街手刃八王爷一事,她依旧冷汗涔涔。    他皱眉想了下,问:“那玉匠呢?”    “不知道,十几年前好像突然就不见了,那时我还小,不是挺清楚,得问过我爹。”崔桃花攒眉反问:“你怎么这么问?”    阎占夜习惯性地覆唇,垂眼细忖。一会,他从怀里取出一只白玉佩,雕的是祥兽,线条简单,玉质也不怎么了得。当初会令他驻足,只是因为这玉佩后头,也镂了个夔字。    “咦,你上哪买的?”崔桃花左翻右看,眼光没他刁钻,看不出玉质好坏,倒是被夔字给吸引了。“这不是寻常人家里会有的吧?若不是王公贵族,还是朝内大臣,是拿不到这玉匠之作的。”    “那是仿的。”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    “我捡着夕央时,她身上有块镂着夔字的玉佩,相较之下,你手上那块玉的夔字,就显得模糊些。”    “夕央身上?”她倒抽口气。“难不成夕央出身名门?”    “也许。”回想当初,小夕央身穿精美襦衫,质地细致,绝非寻常人家买得起的布匹。    崔桃花打量着他不形于色的俊脸。“你想查她身世吗?”    “没兴趣。”对他而言。夕央就是夕央,是他不变的夕央。    闻言。她嘟起丰嫩的唇。“唉,这么宝贝她。可就不知道为何要冷落她,瞧她天天愁眉苦脸地窝在房里,我都不舍呢。”    “是吗?怎么我夜夜与她同寝,就没瞧见她愁眉苦脸?”他哼笑。    这男人真敢说哪。“你毁她清誉,却不跟她说白我跟你的关系,到底抱着什么心思?”还未成亲就将人给骗上床,这男人真是罪孽深重哪。    阎占夜挑眉“这得让她自个儿去找答案。”    哇,这男人真真真是…比当年还没人性了。    “占夜,你真不怕她误解,反而退缩了?你这么有自信,你的夕央妹子会这么死心塌地?”    “她要是这么简单就退缩,怎么配得上我?”他了解她,知道她的性子决不软弱。    他要她有所自觉,他要她不再把他当个兄长,如此而已。    崔桃花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整颗鸡蛋。“你…话少也不能省成这样吧,好歹该说的也要好好说一说,老要人家想,真以为人家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猜得到你的心思?”    “我和她相处十二年,我的性子,她该清楚。”并非他一厢情愿,而是他认为她应该明白,却不知为何总是忽略他的情意。    这一点,微微惹恼了他。    “要是她真退缩了?”    他似笑非笑的魅眸,在烛火摇曳下勾勒几分邪味。“你说,她逃得了吗?”    她无言以对,将手中把玩的白玉还给他。“你开心就好。”她再次感谢老天,没让她真爱上这种男人。    “收下,虽不是上等美玉,但是我的心意。”    崔桃花想了下,虽不懂他怎会突地送玉,但还是乖乖收下,见他起身要走,忍不住提醒“夕央绝色美貌,确实是个祸水,竟能让八王爷派人沿街寻她到这种地步,等品玩赏结束后,你手头上的事处置完,就赶紧带她回杭州吧。”    “当然。”他起身走向外头,余光瞥见一抹飞快逃去的身影,不禁愉快地略勾唇角。    “你不让夕央出门,就是在防八王爷吧?”    阎占夜没回答,迎着徐徐夜风离开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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