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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四章三连剑  (第1/5页)
    第二十四章 三连剑    一个女人,尤其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,如果发现她爱上的男人竟是yin棍,标准的采花贼“打带跑”的负心汉后,她的悲哀,她的伤痛,绝难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得到。    许佳蓉躲在这间客栈,她关了房门已整整的哭了二个时辰。    她美,她冷颜,她给人的感觉应该不是那种随便就付出感情的人。    然而她为什么会爱上了李员外?    是不是表面愈冷的女人,她的心往往愈炽热?    是不是这种女人,一旦爱上了一个人,就真的难以自拔?    现在,她擦于了眼泪。    她也正小心的用短剑刮着白洋灰墙上的字。    “李员外,我恨你。”    多么强烈的恨,她居然会在墙上用剑刻上这几个字。    有这种强烈的恨,当然我们可以明了她爱他已到了什么样的程度。    爱与恨本来就是对等的不是吗?    她沉默的、专注的用剑锋一点一点的刮着墙壁。    专注的就像要一点一点刮去李员外在她心版中的影子一样。    这,这可能吗?    爱一个人有时可以毫无缘由,甚至一见钟情。    但是要忘掉一个爱上的人,又岂是那么容易刮得掉?    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,但是她怎能让那些字留在墙上?毕竟这不是她自己的家,也不是她闺房里的墙。    她哭了一下午。    你如哭过,你就该知道一个人在大哭一场后,身体是多么的疲乏。    因此她当然累得动也动不了。    夜,今夜无月。    无月的黑夜总是做坏事的好时候。    来了,做坏事的人来了。    许佳蓉己睡熟,睡得恐怕打雷也无法让她惊醒。    一把明晃的薄刀,毫无声息的挑开了窗户内的里栓。这个人更毫无尸息的由外面跳了进来。    他随手轻推好窗户,却只让它虚掩着,高明的贼总会预留退路,这个家伙还真是此道高手。    悄悄的,他行近了床边,掀开纱帐,两只眼珠子快掉了出来,直勾勾的就这么盯着床上的人。    床上,许佳蓉长发披散,一张娇颜吹弹欲破的脸上,眼廉紧闭,眼角边还有着一颗晶宝泪珠留在那儿。    想必她梦里又想起了什么。    她和衣而睡,被角一端轻盖在身上,一双压霜欺雪的手臂露出袖外,这海棠睡姿不但美得让人心跳,更让人觉得心疼。    因为她的芳唇竟连睡梦里也被她那编贝的玉齿,轻轻咬住,难道她真的那么恨透了李员外?恨得咬牙切齿?    一个贼人了人家屋内他既不翻箱亦不倒柜,这应该不算为贼。    不,贼也分好多种,有山贼、马贼、盗贼。    像现在这个人当然是个采花贼。    因为他那微圆的脸上,已经被床上的美人诱惑得涨得通红。    现在他的眼里全是yin押之意,呼吸已急促,同时他的生理已起了某种变化,同样的也令他涨得难受。    从怀里掏出“消魂巾”他想蒙上许佳蓉的脸,几经犹豫他又收好,却突然出指点上了她的各处xue道。    许佳蓉很快的惊醒,几乎在xue道被制之时。然而,迟了。    她张着一对惊骇欲绝的美目,黑夜中只看清来人有着微胖的身材,她想喊,她想叫,她想杀了对面的人,然而她却动也动不得,只能张着嘴,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。    一种直觉的反应,许桂蓉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碰到了什么人。    许佳蓉闭上了眼,同时她的心已碎成了千片、万片。    黑夜中她虽看不清这个人的脸,但她已经想到他是谁了。    “李员外,李员外,我会杀了你,我一定会杀了你…”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呐喊。    她紧闭着眼,连张都不愿张开。    她怕张开,因为她实在不愿再看一眼这个禽兽。    她不敢张开,因为黑暗中她已感觉到这个人已脱光了衣服。    更何况她张开了眼又如何?    看李员外丑恶的真面目?还是能改变一切?    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人脱掉,她的肌肤也一寸一寸的展露出来,虽然在黑夜里,仍可让人感觉那是洁白的、那是滑若凝脂的。    一阵寒颤,许佳蓉恨不得有办法立刻斩断那只在身上游走的脏手。    然而,她除了让眼泪沾满了枕头,心里泣血外,又有谁能救得了她?    急促的喘息停在脸上,一股难闻的口臭熏得她几乎呕吐,这些她都还能忍受,忍受不了的还是那逐渐压在身上的躯体。    …谁来救我?谁来救我?    …天哪!我许佳蓉空负一身武学,为什么竟连自己的清白也护不了?    她心里疯狂的喊着,她更绝望的准备嚼断舌根。    一声脆响,许佳蓉没来得及嚼舌自尽,她已捱了一记耳光,同时让人卸下了下巴。    无尽的屈辱、无尽的羞惭,更有着无尽的悲愤。    她张开了眼睛,她要看看李员外那付嘴脸。    半夜里许佳蓉让人剥光了衣服,固然令她惊恐。    但是她现在的惊恐只有过之而无不及,甚至已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。    因为她已看清了这个人绝对不是李员外。    虽然这个人同样有张圆脸,虽然这个人同样有付微胖的身材。    到现在她才明白这世上并不是只有李员外有张圆脸,她也才明白有付微胖身材的人并不一定是李员外。    当然看清了这个人后,她倒希望他是李员外了。    毕竟李员外她爱过,毕竟李员外还能让她接受。    这个和李员外同样有张圆脸的人恶狠狠的开了口:“想死!?***哪有那么容易!?老子见多了你们这种娘们,你给我乖乖的,少装出一付三贞九烈的样子。”    一个再好看、再美的女人,如果被人卸下了下巴壳,又怎会好看?又怎会美?    非但不好看,而且一定难看的要命,这是想都不用想的问题,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。    在这个时候,任何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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