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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九章  (第5/6页)
玉道:“我不怕练惊虹。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练惊虹是否会令人感到震栗,那是另一回事,但如今饮血峰上乱七八糟,    一塌糊涂,无论是谁走上去,都很难找到便宜的。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我并不想找便宜,只想求取一个公道。”    杏袍人哈哈一笑,道:“你这种想法,真是太可笑了,你可知道,在江湖上最公道的是    什么?”    岳小玉不假思索,立刻朗声回答道:“是人心,公道自在人心。”    杏袍人摇头道:“这种想法真是太天真了,其实最公道的是拳头。”    “拳头?”    “是的。拳头也就是武功,谁的拳头最快最硬,他就是最公道的人。”    岳小玉心中暗骂,道:“简直是邪门学说。”    杏袍人忽然又道:“你是不是很想见郭堡主?”    岳小玉心中一凛,道:“你说的是那一位郭堡主?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当然是号称‘流水客’的百胜堡堡主郭冷魂!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不错,我正想见他。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你若要见郭堡主,更不能上饮血峰。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这又是什么道理?”    杏袍人淡淡一笑,道:“因为郭堡主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,更没有登上过饮血峰。”    岳小玉吸了一口气,半晌才道:“只怕他已在峰上,而未为外人所知吧?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外人知道不知道,我不必说,但我却可以肯定,郭堡主不在本镇,更不在    饮血峰上。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郭大哥不在饮血峰,又在什么地方?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你现在不必知道。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但我现在就想知道,因为我非要见到郭大哥不可。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要见郭堡主,只有一个办法?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什么办法?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留在这里等他。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他会来到这里吗?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当然会来,这只是迟早的事。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但我怎能听信你片面之词,就耽在这里守株待兔?”    许不醉忽然走了过来,道:“郭堡主可不是只兔于。”    岳小玉说道:“我这么说只是一个比喻。”    许不醉道:“但这比喻不太好。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我们的形势也同样不太好。”    许不醉道:“想不到你比公孙老儿来得更早。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不是我来得早,而是我师父来得太迟了。”    许不醉道:“我以为他早已到了饮血峰,谁知却不是。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郭大哥、诸葛前辈和师父是不是出了事?”    许不醉道:“当然是出了事,否则他们早就该来了。”    岳小玉焦虑地说道:“那便如何是好?”    许不醉道:“在这里等他们来!”    岳小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道:“他们会来吗?”    许不醉道:“一定会。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你怎知道一定会?”    许不醉道:“因为张公子这样说,所以我也就敢肯定他们一定会来。”    杏袍人微微一笑,道:“许轩主其实是个极精明、极厉害的老江湖,他这样信任我,当    然是有理由的。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理由。”    杏袍人淡淡道:“因为许轩主比较了解在下,而岳小哥儿却对在下的为人一无所知。”    岳小玉说道:“但我会弄个水落石出的。”    许不醉道:“不必太多疑虑,就在这里等候他们的消息好了!”    岳小玉迟疑着,许不醉瞪看他,道:“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?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连师父都这样信任你,我怎敢对许轩主说的话有所怀疑?”    许不醉道:“这就好了,饮血峰之行,你暂时按下,在这里盘桓几天再说。”    应伏冷冷一笑,道:“不敢上饮血峰的人,自然应该留下。”    皇甫虚道:“咱们可不怕。”    司马实说道:“我们要继续行程,让那练老魔知道一下中原武林其他们派的力量!”    杏袍人叹道:“这是螳臂当车,不自量力!”    皇甫虚冷笑道:“阁下此言,未免太过分了。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一点也不过分,饮血峰若是任何人随随便便都闯得上去的地方,它也不会    叫做饮血峰了。”    司马实脸色一沉,道:“听阁下语气,似乎要伸手阻拦咱们的去路。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在下确有此意。”    应伏嘿嘿一笑道:“早就看出,你并不是什么好人。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好人不易为,与其委屈自己,何不干得风流写意一些?”    应伏冷笑连声,突然身形微晃,一掌攻了出去。    他出手如电,这一掌更是有如雷霆一击,但杏袍人仍然四平八稳地坐在椅上,全身上下    纹风不动。    就在这时,另一道掌影也已扬起,发掌之人,却是铁发。    但见应伏掌法变幻莫测,每一掌皆可在半途改变去势,甚至在一瞬息间从好几个方位疾    劈过来。    反观铁发,他的掌法甚是平实,有时候看来甚至有点生硬迟滞,但两人对拆了二三十    招,应伏却连他的衣角也没法沾上。    铁发忽然喝叫道:“应掌教指法造诣高明,何以不肯施展出来,让大家开开眼界?”    应伏没有答腔,也没有使用独门指法,依然只是挥掌应战。    杏袍人轻轻叹了一口气,对皇甫虚、司马实两人说道:“饮血峰并不是你们可以直闯直    入的地方,两位还是速离此地吧!”    皇甫虚、司马实都沉默不语,只是静观场中恶战。    木眼却忽然向两人踏步走前,喝道:“你们是不是聋子?张公子叫你们马上滚出去,听    见了没有?”    皇甫虚望了他一眼,半晌才缓缓道:“你的嘴好臭。”    木眼立时一笑,笑中充满了杀机。    司马实早已抽刀在手,突然展开地堂刀法,滚向木眼内侧闪重般挥刀疾砍他下盘。    木眼冷冷一笑,手中长剑急刺司马实右腕。    但司马实虽然以“实”字为名,但这一招刀法却是虚着,木眼剑光甫落,他抽空斜身退    开去。    倒是皇甫虚后发先至,司马实一退,他已挺刀抢攻过来。    他刀法极快,木眼看不清来路,向后退了两步,司马实突然迅速无比地旋转身子,人如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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