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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5/6页)
爷,不听老爷安排,就是天大的错喽!”    “一定是你向爹告状,说我的不是。否则,爹哪会舍得赶我?怎么说,我都是爹的女儿,天底下绝没有不要儿女的爹娘。”    正昌与吴娘俱都神色怪异的沉寂着,吴娘看看正昌,正昌轻吐一口气,依然冷竣地:    “你起来吧,什么都不必说了。”    “爹,请您原谅我这一次,我不想…”    正昌挥手,阻止飞婷的话:    “没有用,算命的说你是我顾府克星,我绝不能再留你。”    “爹,我是您女儿呀!你就是再讨厌我,难道就不顾念骨rou亲情而执意要赶我走?”    正昌不悦,脸上阴晦着。    “爹,如果是个下人,您要赶他走,也得有理由,况且我是您女儿,您…忍心吗?”隐忍许久的泪珠,终于进出眼眶,飞婷哭了。    “不是我忍心,是你克我顾府,我不能让你继续克害我的财产、我的生命。”正昌蹙紧眉心,转向吴娘:“吴娘,扶她进去收拾衣物。”    吴娘走近飞婷,飞婷不让扶,忿然而伤心的立起身,一旁小艾也立起,忙伸手扶飞婷站定,飞婷道:    “爹,您休想赶我走。否则,我不如…死了算了。”    “三小姐,你别再害老爷了…”    “住口!都是你,都是你一再挑拨是非。”泪宛如队线珍珠,颗颗滑落而下,飞婷说:“我知道你素来疼爱大姐、二姐…”    “你才住口!”正昌怒叱道:“吴娘对顾府一向忠心不二,她也想把你调教好,怎奈,你是顽石。”    伤心加上绝望,飞婷娇躯颤抖的瞪圆双眸,盯住正昌。    “本来,我打算替你找个好人家,按常规风风光光的把你嫁出去,结果呢?”正昌愈说愈气:“吴娘,你说!”    “是!三小姐,那天王公子和刘媒婆来府里过后,就没有消息。我差人去问刘媒婆,刘媒婆说,王公子不敢高攀咱顾府。”    如果娘还在,一定会维护她,想起娘,飞婷更是眼泪纷堕…    吴娘幸灾乐祸的接口说:    “原来,王公子和刘媒婆亲眼看到像疯婆子的三小姐,还挺个大肚子…”    “你不只是顽石,还是个败坏我顾府门风的劣石,对你,我实在是绝望了。”    那么,什么都不必说了,说了也没用喽?泪眼婆娑中,飞婷深深看一眼正昌,突然一检衽,转身,呆滞的往回走。    小艾见状,忙朝正昌一礼,跟着飞婷。    “老爷,您不如明说了吧!”吴娘移近正昌,低声说:“要是三小姐想不开,有个三长两短,对顾府更不利…”    “回来!”正昌扬声叱道。    飞婷乱得几近呆滞,是小艾拉住她回身。    “你想去哪?”    “即然爹不畏我死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?爹想赶我,我不如死了算了。”    正昌看一眼吴娘,心里真佩服她的先见之明。    “老爷…”    正昌用力一颔首。    吴娘放声道:    “三小姐,你别寻死觅活,要死,你早在十五年前就该死了。”    飞婷转望吴娘,眸中尽是疑惑。    “这话说来话长,小艾,扶小姐坐下,听我慢慢说来。”    飞婷坐定,抹掉眼泪。    “其实,你不是夫人、老爷生的。”    飞婷大讶,正昌则面无表情,小艾则是满脸惊惧。    “算起来,老爷是你的救命大恩人,他收养你,反而被你克成老来孤,算来也可怜。”    “吴娘,你骗我!你在编故事,我不信!”蹙紧两道秀眉,飞婷不可置信地摇头。    “我虽然身份低微,骗你有什么好处?况且,老爷不可能骗人吧。”    飞婷转望正昌,这会,她突然觉得爹竟然那么陌生?    正昌拢住眉心,叹了一口气:    “早知道你命带煞气,我们可以请教相士,如何防范、破解,你娘也不致于那么早死。”    提起娘,飞婷宛如泪人儿,珠泪不听控的纷纷堕下…    只听吴娘叙述起前尘往事…    十五年前,飞婷还在微褓中,那是个雪花纷飞的寒天,吴娘随夫人去庙里上香,回程半路上,夫人忽喊:“停轿——”    原来,她听到阵阵婴儿哭声…    轿夫和吴娘循着哭声,找到一间残破的废屋,屋内躺着一位约三、四十岁妇人,妇人怀中就抱着个婴儿。    听到此,飞婷差点惊讶出声。    轿夫发现,中年妇人已死亡多时,身躯都僵硬了,可能是她以体温护住婴儿,婴儿才免于被冻毙,但后来可能是饥寒交加,才会哭得那么厉害。    天呀!她是谁,是亲生的娘吗?飞婷忍不住再次落泪。    “夫人一直希望能生个男孩,而你虽然是女孩,但生性好动、活泼,又是一副眉清目秀地,夫人更是疼入心坎里。”    提起夫人,正昌神色黯然。    “顾府救了你,费你这么大,算是天大恩典。如果三小姐想报答老爷恩情,最好的方式,就是赶快离开顾府,别再伤害老爷。”原来…原来如此,飞婷刹那间,顿然明白,十多年来在顾府的点点滴滴,都有前因后果。    为什么两位jiejie,总要排斥她;为什么吴娘从没当她是主人;为什么正昌不疼她;为什么…    飞婷有如由天堂堕入尘寰,她不是三小姐,是个来历不明的孩子,比一个下人还不如。    “吴,吴娘,那…抱着我的中年妇人是谁?”飞婷抽噎地问。    “我们找到她时,她已死去多时,哪问得出什么?事实上,夫人不想问,她一直当你是亲生的。”    飞婷点头,硕大泪珠跟着滴落。    “不过,在你身上,倒有一包东西。”说到此,吴娘看着正昌。    “什么东西?”    正昌轻咳一声:“拿给她!”    吴娘起身出去,好一会又进来,拿一包暗红色囊袋,交给飞婷。    飞婷猛擦掉泪,抖簌的打开囊袋,可是,她失望了,里面没有片语只字,或书信什么的,只有一双纯金打造的小手环,另外被撕了一半的半块黄色小肚兜。颤抖的打开小肚兜,飞婷看到它虽然有些陈旧,但责丝织成的布兜,精致而华贵。    “你仔细看,肚兜被撕开处,有两个小字。”吴娘接着说。    飞婷眨掉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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